“你胡说。”卫惟下意识反驳他,“你们都不和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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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惟是程羡叫了几个女的来哄走的,急得满眼含着泪,硬撑着不掉下来,还不忘了狠狠回头瞪一眼,好像是他们故意把她和应仰分开。
终于知道,割人最疼的不是尖刀,是混在糖里的玻璃渣。
刀子还能有防备地躲开,就算被划一下捅一刀,流点血或是白刀进红刀出留个洞,那也算痛快。
玻璃渣不是,因为根本就分不出来,满心欢喜的吃进嘴里,带着甜味划得口舌鲜/血/淋漓,不小心咽下几口,又是穿肠烂肚痛苦无比。
卫惟已经被折磨地痛苦无比。
她回到班里无声无息地难受,写着作业,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下来。自己擦擦泪接着学习,一会又是断了线的一连串。
林艺没见过卫惟这样哭过,甚至可以说,她就没见过卫惟这么难受的样子。
“别写了!”
晚自习下课,林艺看不下去抢了她的卷子,声音大得全班都能听见。
“你哭了一下午一晚上,你还要不要你的眼睛!”
林艺站在中间排朝后指槐骂桑,“是人就干点人该干的事,说句有用的话是能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虐吗?我尽力了,我不会写啊....
第51章 选理科
卫惟人缘好, 林艺也讨人喜欢,林艺大庭广众一喊,几乎班里所有人都往后排看去。提起卫惟, 那肯定要想起应仰,至于现在,后排知情人只有一个井殷。
井殷迎着探究的好奇的以及生气的各样注目礼, 第一次体会到难言之隐的感觉。
他感觉他今晚就不该来。
不然他要怎么办?和卫惟说应仰怕连累你躲着你?还是说应仰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
两个选择都不是什么好的, 他也担不起后果和责任。他选第三个,他闭嘴。
放学时李郁抱着井殷的胳膊好奇,“到底怎么了?”
李郁靠不可靠井殷很清楚, 他敷衍道,“没什么事。”
两个人被后面的人追上来,卫惟哭过之后像变了个人,在李郁看来,可以用盛气凌人来形容。
卫惟面无表情平静道,“他还活着吗?”
井殷和李郁听见这句话对视一眼, 这是个什么问题?
卫惟不管他们怎么想的, 继续问,“他现在还是个正常人吗?能走路能说话的那种?”
井殷不高兴地问她,“你会不会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