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恨不得直接把她锁上链子关起来。外面的男人,她一个也别再想见。
卫惟看了他很久,心里实在是委屈。不清楚到底是她强迫了他还是他欺负了她,但是不舒服的都是她。怎么都是她吃亏,他凭什么这样?
怎么着?她的身材不符合他的审美吗?她的身材明明比名模还有料。还是几年不见他口味变了?卫惟简直快被他气死。
手指扣了下墙,她深呼吸几下问他,“你怎么了?”
应仰回头厉声问她,“史蒂文是谁?”
“什么?”卫惟以为自己听错了。
“史蒂文。”
“史蒂文怎么了?”
应仰气笑了,他满眼讥讽,“我都知道了。”
“?”卫惟的头还有点疼,“你...你知道什么?”
“卫惟,”应仰严肃叫她大名,一字一句告诉她,“我们一直都没分手。你该对你的行为负责。你自己想想你做的对不对。”
这种说教语气一下刺激到卫惟,她直面问他,“你让我负什么责?我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现在来管我,你早干什么去了?”
应仰沉声,“你有史蒂文,那我算什么?”
卫惟的脑子大清早被他搅成浆糊,怎么又扯上史蒂文了,史蒂文是她养的狗啊?她养狗都不行?
她还没说话,应仰又说:“你听别人说我赌女人,我赌了吗?你不让我喝酒,我喝了吗?你呢?你在外面喝得烂醉,你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一个两个还有那个史蒂文,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全都知道。”
卫惟服了,她无奈,“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喝醉?
“你自己看看!”应仰直接把应莱昨天发给他的照片给她。
卫惟不用看,她就扫一眼,接着怒火中烧。
“你又让人拍我?!应仰你已经侵犯了我的人身隐私权,你这是犯法。”
应仰不在意,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又让卫惟又想起其他的事。
“你的人在普林斯顿跟了我三年还没跟够!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我不需要什么所谓保镖,所谓保镖就是天天给你报备我身边有什么人?”
卫惟看他,“你连史蒂文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是不是我一天吃几顿饭吃什么别人都和你说一说。”
她夸张了,但是应仰没反驳,他不想和她说这些无关紧要的无由事。
而他的沉默在卫惟看来就是默认。卫惟感觉一时激动让她心脏有点不舒服,她叹了一口气,像是累了一样和他说:“应仰我们都冷静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