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都出来了,也就不会再回正院,索性直接回了外院。
躺下之前他沉默了一会儿,冲着苏培盛吩咐:“去查查李氏到底怎么回事,琉璎园那边也查查。”
他总觉得今晚这事情不太对,尤其是家宴时,李氏和宋琉璃又喝了酒,他虽然希望二人和睦,可也不会一厢情愿相信两个人真就轻易能化干戈为玉帛。
可要说宋琉璃对李氏动手,不如说四爷更担心宋琉璃叫人给算计了。
苏培盛躬身:“喳!”
他出门的功夫还有些想不明白,主子爷这是不放心清风苑啊,还是觉得琉璎园那位会对别人动手呢?
而清风苑里送走了四爷和太医后,依然是灯火通明。
赵福成和春桃都守在门口,春巧苍白着脸跪在冰凉的地上,整个人身体都有些发抖。
“你不是跟我说宋氏的酒一定没问题吗?现在怎么会是我喝了那酒!”李氏死死盯着春巧,恨不能直接把她碎尸万段。
春巧低垂着头颤抖:“回主子的话,奴婢确定,那药是奴婢亲手下在宋侧福晋酒壶里的,您和宋侧福晋的酒壶花样不一样,奴婢不会瞧错……”
李氏狠狠将枕头摔在春巧身上,气得脸色都红润了不少:“那你告诉我为何会是我中了招!”
春巧伏在地上一脸死灰:“奴婢这些年伺候从未出过差错主子您是知道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说不定是宋侧福晋知道了咱们的计划,将计就计叫人给换了……都是奴婢的错,请主子责罚!”
李氏冷冷盯着春巧,想要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可她现在已然是这样,有许多事情又有赖春巧,眼下若是不想被人知道她被算计了,也不能把春巧怎么样。
“这药你可有法子能解?”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冷冷地问。
春巧伏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回主子……若是用秘方细细调养,也能有孕,只是……会艰难些。”
她不敢说真话,既然是前朝秘药,那就是无解的。这话若是说出来,她恐怕活不过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