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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花是说她“不聪明”,登时气得撂了针线,半天没有理小花。然而到了晚上,两人又没事儿人般和好了,依旧打打闹闹的。

所以,明琬很羡慕小花和青杏,连闻雅都看出了端倪。

明琬选择跨进闻致房中时,屋外的小花笑得狐狸似的狡黠,还贴心地为她掩上了房门。

明琬在闻致面前站定,像是看一个什么新鲜事物般打量醉酒的他。

闻致大概有些难受,眉间的沟壑很深,还未睁眼,就已是精准地唤出了她的名字:“明琬,你来了。”

明琬讶异,问道:“你如何知道是我?”

闻致睁开眼,涣散的目光不似平日清冷锋利,为他平添了几分温和脆弱。他道:“有你的气味。”

闻致思绪如此敏觉清明,明琬有些怀疑他是否真的醉了。

她狐疑地弯下腰,伸手在闻致眼前晃了晃,谁料闻致却是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腕子,用力一带,明琬便重重跌坐在了他怀中。

明琬下意识起身,闻致却是不肯,又将她拉回怀中拥住,脸埋在她脖颈处哑声道:“真好,你又入梦来了。”

明琬一愣,这会儿知道他是真醉了。

闻致搂得很紧,明琬几乎难以呼吸,半晌才勉强腾出一只手来,侧过头试探着道:“闻致?”

“嗯。”极低的回应,氤氲着淡淡的酒气。

明琬顺着话茬问:“既是做梦,是否我问什么,你都会回答?”

“阿琬想问什么?”闻致的声音低而喑哑,比平常柔软得多,说话时能感受到他胸腔内低低的共鸣。

果然神志不清时最听话,小花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