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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且低沉的话语,蕴着夙愿以偿的温柔,明琬蹙起的眉头慢慢舒展,背过身哼了声。

闻致将案牍搁下,合衣躺在她身侧,问道:“再睡会儿?”

“嗯。”明琬轻轻应了声,随后腰上一紧,硬实矫健的身躯贴了上来,以一个依赖且占有的姿态。

“睡吧。”闻致道。

身体好了后,明琬一有空就往药堂跑,那盒才用了一次的玫瑰雪脂膏也被她束之高阁。

青杏成婚后倒是越发有活力了,整天和小花打情骂俏,方圆一里内人畜勿近,甜得令人见了牙疼。

“小姐,你近来为何总是卧病?”青杏挽着妇人的小髻,麻利地清点新进的药材,抬头看着摇椅中躺着的明琬道,“以前明明不这样的呀!”

那是因为,以前还没有招惹那头大驴子!明琬在心中愤愤,有苦难言。

偏生闻致认为他身体正常得很,每次答应明琬好好克制,却总是借着“诊治”的名头将她骗去厢房,一呆就是一整晚。

一开始明琬以为是自己放不开,后来渐渐地才明白,闻致是将偏执的癖好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可劲儿折腾人,食髓知味,精力还好得可怕。

没几日,闻致察觉到了明琬的逃避,再想得手却是极难了,故而这几日看明琬的眼神都不太对。

中秋前,闻家收到了从洛阳来的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