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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明琬安慰他,“这没什么难堪的,闻致。”

顿了顿,她又试探问:“你可以,将那本手札送给我么?”

那上面记载的,全然是不一样的闻致,着实太吸引人了,酸甜苦辣皆是如此真实。

闻致一顿:“不可以。”

他绝不会将这么“啰嗦致命”的东西交给明琬。

“闻致……”

“不行。”

“闻致!”

“明琬,听话。”

没几日,皇帝解了闻致的禁令。随着燕王李绪的婚期将近,官复原职的闻致反倒清闲了下来。

可明琬总觉得,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仿佛双方都在憋足了劲儿,只待东风乘势。

十月转瞬即到。燕王府内,满堂红绸喜字亮目非常。

“都安排好了?届时满朝文武重臣皆会赴宴,出不得岔子。”屏风后,李绪以骨扇敲着掌心,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