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为嘘寒问暖,撒娇都是女人该做的,可现在看来,哪有什么男女义务,只不过是不够爱,不在乎而已!
而她所谓的平静生活,其实不过是披着繁华外衣的一潭死水罢了!外表光鲜亮丽,其实内里早已恶臭不堪。
良久,文洁才收起了情绪,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抱歉,让你见笑了!”
这一来二去之间,文洁对叶玖也卸下了心房,而且她是真的需要一个好的倾听者来听她倾诉,所以不知不觉间,她就见他和邵远的事告诉了叶玖,而且为了怕叶玖怀疑,,她特意剔除了有叶玖的那一部分。
叶玖只是觉得这故事越听越熟悉,却也没多想,当她听到那个男人为别的女人掐原配的脖子,她终是气愤地开了口。
“呸,渣男!”她放下筷子,“哎,都这样了,你就没想过和他离婚?”
“离婚?”文洁疑惑,“那是什么?”
“额……”不想自己一激动居然又露了馅,叶玖忙补充道:“就是和离,对,和离。”
“和离?”文洁面上带了太多无奈,“我一个女人,若是离开了他,又该怎么活呢?”
“怎么不能活!”叶玖一听这话就来气,“我们女人也是个独立的个体,又不是谁的附属品,怎么就非得靠他们男人活着。”
“看你这穿着,怎么着也是个千金小姐,就算是和离之后,怎么着也不会缺吃少穿吧!就别的不说,光是你的嫁妆里那些田产,脂粉铺子啥的也够你半辈子的吃穿了,何苦为了那渣男陪上一辈子。”
“女人嘛,要在经济上独立,经济上独立了你才能挺起腰杆,在家里有话语权。”
叶玖给她灌鸡汤,说完便只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文洁才抬起头来,“也许……你说的对!”
从小到大,她接受的就是最好的教育,三从四德,《女则》、《女训》也不知看了多少遍。
叶玖这些话,乍一听有些离经叛道,可仔细想来却字字有理。凭什么女人只能做个在家相夫教子,只能依附男人的菟丝花,每天要仰他人鼻息地活着。
大邺本就不反对夫妻和离,更何况她还是丞相之女,就算和离,她还有这一层身份加持,也不愁以后日子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