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孟不三有些好奇，“那你以前给人纹过身吗？”

唐瓷摇头，“没有，是第一次。”

孟不三：“……”

他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把我当作你的试验品了啊。”

唐瓷低笑一声，“放心把，我会在我身上先试验一下，然后再用在你身上的。”

孟不三窝进沙发里，有些好奇道：“能留下来吗？不是说身体时间固定下来了吗？”

唐瓷轻声道：“但是我不介意每次从试炼场里出来为你重新纹一遍。”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垂下眼睫，温声道：“我想让你的伤开出花。”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让你过去疼痛的记忆减轻一些，看到这些心情也能变好。”

孟不三不安分地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我一直在笑着，也没有心情不好啊。”

唐瓷：“你虽然笑着，可并不意味着你开心。”

孟不三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行吧，你又知道了……”

他望着如同海水的天空，忍不住浅浅地勾起嘴角。

……

直到下一次试炼场开启，唐瓷也终究没有把纹身这门手艺学会。

不过，他看的书已经从入门级别到达了初级水平。

船舷边的鲸鱼探出头，对孟不三道：“这还是第一次见你把休息时间待满的。”

孟不三低笑一声，“你还说呢，居然用时间的把戏来骗我？”

“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只经历了一个试炼场的功夫，就让全世界试炼者的水平都跃进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