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恐,她就醒来了。
醒来才发现,满身大汗,而元宝给她的那枚玉佩,恰好放在她手边。
天还未亮。
宋瑾侧躺在那里,大口喘着气,平复情绪。
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手边的那枚玉佩。
月光洒入屋里,照的屋中并不黑暗。
那玉佩的花纹也能瞧得真切。
宋瑾不知自己是怎么坐起身的,披了衣衫下地,到了半盏已经凉了的茶喝下去。
坐在椅子上,瞧着那枚玉佩。
太奇怪了。
她又做噩梦了。
而且,这梦与那日的梦,是连续的。
梦里,她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被人放在篮子里,一路颠簸,不知奔向何处。
那身着暗红色衣袍,发号施令的男子,正是那日带人闯入屋中,大肆屠杀的男子。
为什么她总要做这样的梦。
她和梦里的那个男人,或者说,她和梦里的那个婴儿,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