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樾虽黑着脸,却也承认宋瑾的确是做的不错。
“你去打探一下,父皇的病,到底什么情况。”沈樾吩咐路詹。
待路詹领命离开,沈樾朝宋瑾道:“效果虽好,但是,法子太过激进了。”
宋瑾撇撇嘴,“我做不到像你说的那般,委曲求全,然后寻求机会,第一,我没有你那么聪明,寻求不到机会,第二,我不会委曲求全,从小就不会。”
一路上沈樾给他讲一些他解决问题的法子,宋瑾听着头皮都麻了。
这人不是自虐嘛!
沈樾……
这第二听着,怎么那么……扎心!
难道他从小就会吗?
呃……
似乎的确是,从小就会。
小时候,为了能吃饱饭,他讨好所有人。
长大了……
那些沉重的往事在脑中一闪而过,沈樾将其拨至一旁。
“你现在,就是我,你的行事,也该按着我的法子来。”
“按照你的法子,对所有人都低三下四的吗?让所有人都瞧不起鄙夷讥诮吗?不管什么事都退避三舍任人欺压吗?”
沈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