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恬涨红了小半张脸,也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恼,“说你对齐公子纠缠不休,明知他对你无意,还一直占着未婚妻的位置,背地里却……水……那个……”
舒凫秒懂,恍然击掌道:“我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傍上了昙华真人这位大佬?齐玉轩发现我给他戴绿帽子,一怒之下把我给休了?”
“他们与我关系不和,也是因为这个?”
“我劈腿是不守妇道,他劈腿是追求真爱?”
——哇噻,好熟悉的套路啊!
——小朋友,你也报了宅斗进修班?
白恬脸上“蹭”地冒出一股热气,气鼓鼓地顿足道:“虽然很多人都没信这些,只是当胡话一笑而过,但也有些好事的散修信了,还不肯听我解释!他们是笨蛋吗?!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他越说越气:“还有齐公子、方公子,他们明明知道实情,却一句话也不肯为你说。我看他们就是心胸狭隘,记恨你在讲经堂出手,伤了他们的面子……”
“好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舒凫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反过来安抚他道,“白公子,你不必为我担心。我这个人最是心宽,最是好说话,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在意,也没功夫与他们纠缠。”
“天大的事情,把造谣的一刀剁了也就结了。人死不过头点地,你说是不是?”
白恬:“……”
他这些天憋着的一肚子闷气瞬间烟消云散,只想抱住她梆硬的肱二头肌,说一声“大哥,算了算了,剁一半就行了”。
舒凫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将嗓音抬高,同时扭头冲齐玉轩和方晚晴的方向扫了一眼。
“……”
齐玉轩脸上的淤青已经褪去,也许是因为之前受罚的缘故,神色隐约有些憔悴。这会儿猝不及防地与她目光交汇,他一时间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想要低头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