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琴虽难听,剑却好看。旁人纵使听琴听得起了杀心,再看你的剑,便又不忍心杀你了。
——她虽然毫无音律天赋,却是个一等一的剑修苗子,将来不可限量。
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知为何,舒凫脑海中忽然浮现这样一段对话:
——妈妈,我想使重剑!
——使,使大把的。两把够吗?
——够了,够了!谢谢妈妈,妈妈真好!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那个……谢谢长老,长老真好?”
谢芳年:“……这其中真有谢意吗?”
“唉,您老人家自己阴阳怪气,骂人像喝水一样顺畅,对我要求也别太高。”
舒凫认真道,“谢意是真,不过我这人性格如此,不善表达。而且你也知道,先生在这方面心胸狭隘,我不能与其他男人关系太好,或者管其他人叫‘师父’。”
“师父就罢了。他用过的称呼,我也不稀罕。”
谢芳年倒是没隐瞒自己挖墙脚的心,将轮椅转了个方向,慢慢推到舒凫面前,安静地自上而下俯视着她。
“或者,你可以考虑认我做个义父?若是如此,那么昙华也……”
舒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