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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身体天生性寒,又是没有人关心的孤儿,她从小生理期就过得稀里糊涂,初潮时甚至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疾病,害怕地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晚。

直到孤儿院的职工姐姐发现她一天都没有出门来看她时,才给她普及了女生生理知识。

只是她没能好好对待生理期,每回经期都是她最痛苦的事情,又因她从小营养不良加身体亏损,月事紊乱不堪,时而三月不来时而一来三月,每次来了都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末世之后,她得了治愈异能,能缓解部分疼痛但却不能完全治愈这种痛苦,时常让她郁结不已。

在她痛得几度要昏厥,忍不住爬起来想要吃止痛药的时候,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她睁着被汗水模糊的眼,眼神涣散地看向门口。

今朝大步地朝她走来,猛地将她揽入怀中,语气焦急:“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阮软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依靠他的力气支撑着才没有倒下,手指颤抖着从空间中取出具有止痛作用的布洛芬缓释胶囊药,苍白的唇瓣微微煽动着:“药……”

今朝径直取过胶囊药板,问:“多少?”

“两……粒。”

一般一次只能吃一粒,但她情况太糟糕,往往要两粒才能有一点效果。

今朝迅速扣出两粒,扶着阮软的下颚将胶囊送进去,打开矿泉水瓶喂她服下。

药效发挥还需要一段时间,阮软靠在今朝怀里疼得抑制不住地发抖,今朝紧紧抱着她双眼直发红。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抱着她干着急。

他向来睡眠浅,尤其是在外面的这段时日里,他即使是睡在隔壁房间也始终竖着耳朵听着阮软的动静。

意识到阮软这边地不对劲之后,他立刻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