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孩子为什么哭。
等看到自己儿子的脚包着白布,还有边上的一个托盘里放置的一节小小的还沾着血的小脚趾,她才恍然,原来这手术已经做完了。
怎么就这么快?
她做额娘的实在是太没用了,儿子就这么在眼前就被人家动了刀子。
而她家的爷,我居然还蒙着他的眼睛,这感觉实在是让人恼火。
“怎么就给我们切了呢?也不让我胖胖准备一下,太过分了!”
她现在无比怀念上一辈子的医院。
她印象中唯一做的一个手术是阑尾炎,算是个小手术了,但记得步骤也有好多呢。
消毒,麻醉,缝合,后面还要打消炎针。
而她儿子这么小,就被一个和尚,这样草率的一刀给砍掉了?
越想越心疼的不行,就跟着胖胖一起哭了起来。
连带着对着四爷也有气。
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玉儿,你可莫到现在哭了,万一落下病根儿了,可不好了。”
四爷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手是抬起来又落下,反复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