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接着,太医又道:“只是这东西,有孕的女子万万碰不得,微臣之前已然同太子妃说过这东西的轻重,想来太子妃娘娘该是知晓得。”
魏婉儿听了这话立即冷声训斥道:“骗人,那日我在太子妃宫中,你为何只说带着有好处,却没有提及有病的女子碰不得这话?”
那太医当下又瞧了魏婉儿一眼,皱眉道:“回六福晋的话,那是微臣也记得,太子妃问的是她带着香囊的好处,微臣自然是据实已告!
因事先已与太子妃说过这东西的禁忌,是以便没有赘述。若是让六福晋误会了,是微臣的罪过。”
“是太子妃!太子妃故意的!一定是她!
她并没有跟我说这东西有孕的女子碰不得!
她只是说这东西对身子好,让我带着!
我听太医也这般说,便收了这东西。
若非如此,又怎敢带进宫里?
都是太子妃!皇阿玛,请您明察!”
魏婉儿这会儿也觉得太子妃有些不安好心了。
平日里都没有跟她很亲近,怎么忽然这段时间开始亲近起来了?
而且还送自己什么香囊。
若平时自己收了这样的东西,自然会有些防备。
可她偏偏算准的时候,让太医说出那样的话来让自己放心。
今日宫宴,听说太子妃病了,魏婉儿还想着去看望她一下。
便想带着这东西,也能与她多聊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