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题吧,裘燃心道。
“尤晦,好,三哥这就派人打他的板子掌他的嘴。”
余蔓的哭声陡然拔高又急促下落至无声,她伏在桌上小声说——
“尤晦说......他要娶我。”
裘燃一顿,反应过来当即大怒,“姓尤的小兔崽子,花言巧语!”
余蔓再次抬头,这次她冷静了不少,坐好了静静地看着裘燃,幽幽道——
“三哥,从来没人说过要娶我,细想想都是我倒贴给人家的。”
“不是......”裘燃连忙摇头否认。
“我小时候长得就好看,人见人爱,大了也没长残,从小美到大,不少人喜欢我,我知道我能感觉出来,可谁都没想娶我,他们都娶了别人。”
“是他们不敢。”裘燃这样强调。
“不,不是不敢,是光喜欢是没用的,光长得好性格好是没用的,得人有用。”余蔓缓缓说着自己的认知,“得两个人都有用,得我有用到他愿意娶我,得他有用到有勇气娶我。”
“蔓儿,你这样想就太偏执了。”裘燃不赞同地摇头。
“可我的经历就是这样。”余蔓似哭似笑地摊摊手,“我娘一走整个世界都变了,师父去世又变了。”
“哪里变了,蔓儿?”裘燃拉着余蔓的手一下一下拍着,“师父不在了师兄还不是一样疼你。”
“师兄们疼我,把我扔在繁花谷里谁也没给个明确说法。”余蔓颇有几分怨念地盯着裘燃。
嘴上说疼她,也没带她在身边照顾,也没让她回家,谁都闭口不谈,就把她晾在繁花谷里给师父守墓。
“这个......”裘燃惭愧地撇开脸,这是个误会,但也确实是怨他们没安排好,可谁能想到小师弟能做出那种事来。
“你们的意思,我不是完全没感觉,我有感觉,师弟喜欢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