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芽疑惑的眨眼看了下。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才缓慢地开口。
“我们在一起了,你是我的……朋友。”
雪芽一顿,随后记起了这件事。
是在考核副本要结束时,他们确定的关系。
一句不算长的话被季时越说的断续,耳根子也愈加烫得烧,表现生疏的,像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直白的话……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
雪芽看了眼对方那冰山似的模样,觉得可能是因为季时越看起来不太好惹,因而才只有自己一个人愿意和他交朋友。
所以对方这下记得很牢的来找自己,也是很有道理的……
雪芽一下子想通后,紧绷的身体倏的就松软的下来,即使后面被人跟小狗一样,克制而充满依恋的把脸埋进自己的腿间,一滚一滚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绵绵的腿肉上,不一会儿就化成水,搞得自己腿间湿淋淋一片的水光,很不舒服时,也没怎么用力去推开他。
独特好闻的香气,混合着水汽,潮湿得犹如雨天后攀附在逼隘墙角的青苔,挤压着男人的胸腔,像是坠入夏日里的绿池一样呼吸困难。
雪芽也不例外。
被人这样抱着腿埋着嗅着,不一会儿他身上就香汗淋漓起来,雪芽觉得自己刚刚围着被子的时候都没现在感觉的热,弄得他自己也很奇怪的红了脸。
“好了……”雪芽艰难的要抽出腿,却不小心的令伏在自己腿间的头往下猛地陷了一下,完全的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再抬起头时,吓懵了的雪芽清楚地看见了对方脸上可疑的水迹
一瞬间,雪芽脸上烫得能煮熟一个白鸡蛋了。
“好、好了,”雪芽磕巴的又重复了一遍,随后像是转移话题似的连忙道,“我允许你找我了……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
男人沉默着,突然道:“有。”
房间里的灯亮着,但气氛却像是昏沉的傍晚,季时越的脸隐在 的热气里,从来无比冷静清醒的思绪在这一刻被点燃,变得冲动而没有了任何考量,他想起了很久前的那一幕。
自己擦着热汗从台上走下,只是随眼一望,就鬼迷心窍似的挪不开眼,心里的欲/望也跟趋光性的藤蔓野蛮生长。
他也想
雪芽等了半天没等到话,再等了等,他刚要多问一句,季时越才终于说出了他这次来的目的:“我也会参加比赛……到时候你可以来看我吗?”
……
从恢复暖气恒调那天起,外面热闹的氛围就一直没散过,还有愈加热烈的趋势。
雪芽抱着羊一起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看到了底下熙攘的人群,城区里的人流量每天都在增长,到今天还出现了很明显的外来人员。
还没有完全融入和适应新环境的外城居民身上还裹着厚重的棉袄,他们对于内城区绚丽多彩的一切都感到好奇和惊羡。
旧的人群已经死去,他们都是生于冬天,苟延残喘于霜冻的“新人”,温暖和物资丰富的内城区是他们只在长辈的哀叹和憧憬中听闻的天堂,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幻想过能够真的踏足这里。
乍一接触下,他们满路都在惊叹,喧闹声就从这里来。
雪芽很少见这样热闹的场景,觉得很稀奇所以趴着看了很久,直到耳边传来“叮”的一声,他才匆忙的放下小羊,转身朝里面走去。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紧,没有一丝光透进去,他摸索着靠近视野里那和缓起伏的身体,直到双腿触到床体时才停下脚步,努力分辨了几秒后,才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床上正在睡觉人的脸。
雪芽声音轻轻地叫:“哥哥起床了,时间到了。”
等了几秒,床上的人不知道是睡得太熟还是雪芽叫的太小声,一点反应也没有,惹得雪芽忍不住探了探头想看清楚点。
可惜实在太暗,雪芽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