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言声翻开了书,他将那张夹在里面的照片拿了出来,“会不会太麻烦了?”
“也就一个周末的事儿,”温情叹气,“言言,你说那个人是怎么知道你宿舍在哪儿的,你有没有发现过有人……”
温情的声音慢慢变小,随之而来的是头部变重昏沉,钟言声努力地想要掀开眼皮,可他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阳台的门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大,有人走向了趴在桌上的钟言声。
钟言声没有力气说话,他的体内开始躁动不安,这感觉就像是发情期来了。
Alpha的压迫感袭来,将钟言声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用眼罩遮住了他的眼睛,Alpha还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侧颈。
视线被遮挡,眼前陷入黑暗的钟言声发不出声,如同被割了喉等待宰杀。
撕开的抑制贴,散落的衣物,以及在药物催化下满屋的Omega发情信息素,这些都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感受到自己被翻过了身,钟言声的腺体先是感受到了灼热的气息,接着唇瓣贴上,被牙齿碰上腺体的那一刻,钟言声感受到了无望
“叩叩。”
舍友走了,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敲门,谁能来救救他……
“钟言声,是我。”
门口传来了陆清禾的声音,通话没有预兆地挂断,应该是温情叫了陆清禾过来。
伏在身上的Alpha一怔,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支起身子后轻笑了一声。
就在钟言声以为他就要放过自己时,突然,腺体被重重地咬上,陌生Alpha的气息顷刻间涌入腺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因为药物陷入发情的状态,被陌生Alpha临时标记后,来自本能的快意让钟言声恶心至极。
“咚,咚,咚 ”
随着一声声撞门的声音,完成临时标记,Alpha在钟言声的腺体上留下一个吻,离开前将一张照片塞进了钟言声的手里。
“咔嚓。”
和宿管说明情况,陆清禾用拿来钥匙打开了门。
房间里满是Omega的味道,钟言声衣衫凌乱趴在床上,他的颈部被留下了许多吻痕,腺体上的咬痕尤为突兀。
结合之前温情告知的事情,陆清禾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走到床边替钟言声摘下了眼罩,陆清禾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抑制剂在哪里?”
床上的人抬手攥住了陆清禾的裤子,他渴求地看向陆清禾,换来的却是淡漠的神情。
看上去钟言声无法回答,陆清禾在抽屉里找到了Omega的抑制剂。他在一堆普通的抑制剂中翻出了一支高浓度抑制剂,随后为钟言声注射。
直到钟言声涣散的目光聚拢,陆清禾拿出了手机,“我现在报警。”
钟言声几乎将手中的照片揉烂,那上面是他和相依为命的爷爷,这是Alpha的威胁,“不要……”
此刻外面传来了舍管的声音,“同学,开门。”
陆清禾门口,钟言声声音虚弱道:“陆清禾,求你……别说出去。”
陆清禾停下脚步,“你想怎么解释?”
现在的情形换作谁都会误会,敲门声逐渐急促,也催促着钟言声做出决定,“你能不能告诉他们是你标记了我?”
陆清禾拒绝地很果断,“发生这种事情我很抱歉,但我不会这么说。”
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