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祁修景那举起的旗现在都没落下?
完了,竟然真的是方才中招了。
“阿辞……”祁修景喘息道,明显是人已经迷糊了,一个劲往简辞身上贴。
“到底怎么回事?”简辞推他,“你喝了谁的酒”
话没问完,他已然想起来了,是他哥敬的那一杯。
简辞来不及细想,祁修景已经如同猛兽捕猎般圈住他,低低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但即便神志不清,深入骨髓的克制和修养竟仍有存留。
仅存的理智让祁修景并没有再做更冒犯的事,只是紧紧一动不动搂着简辞,好像这样就能舒服点。
他的指尖炽热,摩挲肌时能感受到薄茧。祁修景十分绅士的哑声问:“阿辞,可以么?”
简辞转身推他“你、你先松手……”
祁修景凌乱的衬衫被他自己拽下来、甩在一旁,露出劲瘦漂亮的肌肉。
他平时自律锻炼,身材好看而不过分夸张,即使在这种本来应该溜走或发火的时刻,简辞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更要命的是,他的领带方才被简辞拽了好几次,现在竟成了解不开的死结,依旧在他的脖子上。
从简辞的视角看去,他全身上下唯独单剩脖颈间的那条黑色的领带。
画面的冲击力真挺强。
小颜控忍不住有点流口水。
祁修景的动作在危险试探着什么,语气却仍旧礼貌,又问道:“阿辞,可以么……”
简辞没吭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抬起手重新扯住祁修景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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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连窗帘都忘了拉上,翌日清晨,金色的暖阳洒落室内。
简辞被阳光晒的睁不开眼,烦躁哼哼了一声,然后拼命往身边的人怀里钻,挡住讨厌的阳光。
祁修景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满室旖旎痕迹,骤然如遭雷劈般僵住。
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难以置信地缓缓低头看去,简辞正靠在他怀里,手脚并用地紧紧搂着他的腰。
祁修景愣住,伸出手触了一下简辞红而水润的嘴唇。
画面太令人难以自持,但此刻他理智尚存,小心翼翼摸了摸简辞的脑袋却忍住了没有亲下去。
简辞哼哼了两声:“别动……让我再睡会,好累……”
他迷迷糊糊中只以为是Amber又跳上床了。
当Amber是一只幼年阿拉斯加时,总要粘着简辞,挤上床来强行睡在他旁边。
但长大之后沉得要命,还总爱兴奋飞扑上床,给他来个泰山压顶般的袭击。
简辞懒得睁眼,奋力试图把这条大傻狗推下床:“大傻狗!走开”
等等,这手感好像不太对?
简辞骤然意识到不对,连忙睁开眼睛去看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