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反应, 柳知卿一个激动,一把抓住他的双臂疯狂摇晃,摇得祁喻脑瓜子都是嗡嗡地:“我很大!我真的很大!!”
祁喻被摇得受不了:“好好好你大大大全世界就你最大!”
柳知卿还想摇,被满眼戾气的张简澜一掌扇开。
同时张简澜粗重的喘了一声,祁喻听到声音立马低头看去,就见他紧皱着眉头,汗如雨下,这才想起身边这位是急症患者,连忙对那老头说道:“你看完了吗?看完了赶紧给张简澜看!他这都快要顶不住了!”
那老头立马站起来,“快快快快!把剑尊往里面扶去!!!”
祁喻一时心急推开柳知卿,那柳知卿踉跄两步,不可置信道:“玉衡……你为他竟推开我?”这可真是沉重打击。
祁喻反应过来,回头道歉:“抱歉啊前夫哥,张简澜他比你严重。”
说完他扶着张简澜想把他往里带,那道长的手紧紧抓着桌子死活都不愿意进去,还是祁喻一根根把手指头掰开才把他拖进去的。期间桌子都被他倔强的抓力给拉倒了。
由于他俩铐在一块,所以祁喻也要跟着进去。
这时,柳知卿连忙追上去:“此乃私密之病!玉衡你跟去进去做什么!”
祁喻道:“我陪他啊?”
柳知卿愤愤道:“他自己身上的问题何须要你陪!”
祁喻挠挠头:“可是是我把他弄成这样的。”
这一句看似平平无奇又搅得人心中惊天动地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柳知卿整个人向后倒去,看了看祁喻,又看了看张简澜,一时间脸都绿了:“你……你们……”
他话还没说完,祁喻就扶着张简澜去了屏风后,独留柳知卿一人在原地饱受爱剑被玷污的思想摧残。
屋子里面的东西很少。
一张床,几张椅子,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医治工具。看起来有些乱,但还算工具齐全。
嗯……这地方是专业的。
张简澜板着一张脸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老头站在一边很紧张,卑躬屈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他指了指张简澜的腰带,奉承地笑道:“麻烦剑尊还请自行解一下。”
张简澜抿着唇没动。
出于关心祁喻问道:“张简澜你是不是不方便?”
张简澜还是没动。
一把年纪的老头在边上等得腰酸腿痛。
老头又不敢上前,张简澜又倔强得跟个闷葫芦一样,反观他唯一不抗拒的就是自己。于是祁喻主动伸手:“要不还是我帮你吧?”
他手刚摸到腰带就被抓住了,那道长一对金瞳闪烁着慌乱的光芒:“荒唐……成何体统!”
祁喻:“……”“要不你自己来?”
张简澜闻言沉默了片刻,像是任命似的低下头:“你且在屏风外等着……”祁喻听话的躲在屏风后,就听里面道长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没吾的命令,不可随便进来,更不可偷看。”
祁喻:“奥。”
于是他乖乖等着,见柳知卿坐在那面如土灰,毫无生气,仿佛一个假人,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沉重打击绿帽子都歪了。
口中不停地念着:“我的玉衡……我的玉衡……”念着念着悲痛捂脸:“脏了!!”
祁喻:“……”
这时,屏风后忽然响起一声惊雷:“此乃……此乃龙脉之像啊!!”老头震惊无比的声音在里面传来,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啧啧称奇:“奇也奇也!当真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