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场比赛之间并非无缝对接，期间有一个小时的中场休息。

陈页带着江题去了赛馆附近的商场吃了些东西，给他买了最爱喝的果梨汁和水果小蛋糕。

江题一边一路吃着，一边跟着陈页。

渐渐的，他发现这狗比今天好像异常的沉默，似乎有心事。

嗯，是想昨晚的小球鞋没有织完吗？

“江题。”

陈页突然停下脚步。

江题咚的一下，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妈的，好疼。

陈页转身，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帮他稳住身体。

江题抬起头，不爽地看向他，却对上了男人隐忍又复杂的目光。

？

“你想说什么？”少年臭着脸问。

周围人来人往的，无形地压制住了陈页的失控。

他向来稳重自持，除了某方面。

所以，此时此刻，他抿了抿唇，收回手，尽量平静地问道：“江题，我……想问你件事。”

“什么？”

“你……喜欢女孩子吗？”

“……”

江题的余光瞟了瞟附近左右，好多人啊……

“不喜欢。”

希望这狗比克制一点，他可不想被人当猴子看。

狗比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那……你喜欢秦教吗？”

“？”

江题刚热下去的耳朵瞬间冷了。

他瞪着陈页，皱眉：“你在说什么狗话？”

谁知陈页突然一把把他扯进了附近卫生间的通道里，并把他摁在墙上。

这下人少了。

但这个男人的脸色极其不对劲，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在隐忍。

“江题。”陈页垂下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少年，“我没开玩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秦教？”

虽然这件事听上去很离谱，毕竟江题和秦书之间差了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