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和丢脸过, 赶忙驱车离开。
等终于回到基地, 江题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站在房门口,问陈某人:“我可以打你吗?”
不打一顿,对不起今天丢的脸。
陈页:“……”
陈页嘴角瘪了下, 可怜兮兮道:“小朋友,我今天是寿星……”
江题薅了薅已经半干的头发:“行吧,改天。”
“改天也不行。”
“为什么?”
陈页默了默,说:“家暴, 犯法。”
江题:“……”
江题黑着脸关门。
“等下——”
陈页撑住门板,并微微低头。
虽然落水了, 狼狈是狼狈, 但还是帅的。
尤其是风衣之下,穿了一间宽松休闲的白衬衣。
一浸水,上半身劲瘦的肌肉若隐若现的。
此刻, 灯光温暖昏黄, 反而把他衬得更加香艳。
江题不自然地挪开眼睛, 冷道:“怎么了?”
陈页掰正他的脑袋。
“转正了,所以,男朋友想要一个晚安吻。”
这个狗比索吻索得理所当然。
江题立时面红耳赤:“在水里和船上还没亲够吗?”
狗比臭不要脸:“没有。”
“你放屁!老子舌头都被你吸麻了!!!”
声音大了点,整个走廊都能听到他的话。
江题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同时耳朵漫上的血色更红了。
陈页忍笑, 但那双招人的桃花眼暴露了他愉悦的心情。
“这不能怪我。”他抬起细长的手指,摸了摸少年细长光滑的脖颈, “是你先张的嘴。”
“可是舌头是你伸的。”
江题从来懒得和别人争辩和讲道理, 但这件事, 他必须和陈页争个高下。
然而陈页无辜道:“你张嘴,分明就是在勾引我。”
“呸,普信男。我张嘴和同意你进来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