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君泽说婚房,陆承洲嗤笑,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装饰,喜气洋洋的跟现在的真实情况相比还真是讽刺。
“凭什么?凭这房子现在是安安的,你们的离婚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你净身出户,你们所有的共同财产以及你爸给安安的聘礼,全部归安安个人所有,傅君泽,字可是你签的,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陆承洲语气揶揄,要知道傅景丞为了能让傅君泽跟周谨川顺利结婚,可是拿出了半数家产作为聘礼给周谨川的啊!
如今这些东西都归了周谨川个人所有,这么算下来,他弟的个人财产可已经快要超越他们家总资产的一半了。
陆承洲突然就有些想笑,从没想到他弟离婚能离成这样也是意料之外。
“净身出户?什么是净身出户?”
傅君泽俨然根本不在状态,醉醺醺的像个傻子。
陆承洲看到他这样,突然就没了揍人的兴致,索性刚才该打的也打了,周谨川又特别交代他别太过分和冲动,适可而止就行。
为了不让弟弟怨他,再一想到如果傅景丞知道了傅君泽跟安安离婚的事,肯定会大发雷霆,所以收拾傅君泽其实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他亲老子可能就不会放过他,陆承洲就突然心情大好。
他只需要后期时不时给他捅捅刀子,让他感受一下精神上的折磨,让他一辈子痛苦就够了。
“什么是净身出户,等你酒醒了就知道了。”
拍了拍傅君泽的脸,周谨川回头看着他带过来的人,吩咐众人将衣帽间里属于周谨川的东西搬了出去后,丢下瘫坐在沙发旁边的傅君泽扬长而去。
傅君泽醉的厉害,晕晕乎乎中只看到那些人在搬东西,他想上前阻止,却力不从心站都站不起来,只能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们将他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搬了出去。
陆承洲带着人离开后,傅君泽也实在撑不住,脑袋一歪,趴在地上彻底醉晕了过去。
傅君泽是被冻醒的,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榕城这几天进入了梅雨季,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
傅君泽冷的全身发抖,头疼欲裂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浑身上下疼的像是被人打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