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舟舟,你们现在在哪?安安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理,情况很不好,我很担心他。”

陆承洲的声音有气无力满是担心,林曦叹了口气自责不已,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对不起舟舟,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现在在哪,我现在过去亲自给安安解释好吗,我跟君泽真的什么事都没有,那天的事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抬眸看了眼周谨川的房门,陆承洲思索了片刻故作为难:“林曦哥,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安安他…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你,我当然相信你不可能跟傅君泽有什么,但安安现在钻了牛角尖,不管谁说什么他都不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看到的,我一时半刻也没办法。”

听到陆承洲的话,林曦有些为难,脱口而出了一句那怎么办后陷入两难。

陆承洲勾了勾嘴角,片刻之后攥紧手机道:“要不这样吧,林曦哥,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想先了解一下那天具体的情况,然后再想办法跟安安沟通解释,你看这样可以吗?”

陆承洲眼神阴鸷,微微勾起的一边嘴角看得人毛骨悚然,裴知凡坐在他对面,看着明显心怀不轨的陆承洲后背一凉,比着嘴型问了句:“你想干嘛?”

瞪了裴知凡一眼,陆承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句,“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陆承洲看着目瞪口呆的裴知凡先是勾唇一笑,须臾,俯身凑到裴知凡的耳边,语气阴冷神情诡谲。

“别多嘴,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帮我看好安安,你有的是好处拿,但你要是敢多管闲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陆承洲说完起身,冲着裴知凡一笑,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看着陆承洲离开的背影,裴知凡打了个寒噤咽了口唾沫,刚才那个恐怖如斯像个变态的人真的是陆承洲吗?

他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可怕?

他想干什么?

裴知凡坐在沙发上绞尽脑汁想了很久也没能消化的叫陆承洲刚才的所作所为。

傅君泽又一次失眠了,下午林曦的话以及周谨川的诅咒在耳边循环播放,让他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