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礼把她抱回卧室,替她盖好薄被,想起自己刚才的模样,微微揉捏眉心:
“余缈,以后少喝酒。”
不然,他不是担心就是难受。
担心是因为怕她在别人面前吃亏。
难受则是自己戛然而止,实在是憋闷,却又不敢碰她,怕她真的受了委屈,自己总不能做强迫她的事情,所以再难受也要忍着。
过了几分钟,眼见着余缈安然入睡,裴泽礼这才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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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有些疼。
那红酒入口味道极好,她贪杯导致酒劲上头,昨晚才喝醉了。
她走到客厅,发现客厅异常整洁干净。
昨晚裴泽礼离开的时候,应该是收拾好才走的。
余缈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想回忆下裴泽礼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
她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又断片了。
对于自己老毛病,余缈也无奈了。
一会儿还要上班,她便去了卫生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