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索额图出事,身旁的奴才也跟着换了一波,不曾想换出事来了。

他竟然和小太监搅合在一起,被捅出来,还不思悔改,梗着脖子要护小太监。

“这一次,朕定罚不容情。”

康熙冷冷道。

胤礽垂眸:“您何时容情过?”

他身边的奴才都不知道换多少轮了。

每次一有事就血洗毓庆宫,他手里得用的奴才越来越少,都说跟在太子不过一时风光罢了。

胤礽心中不知有多少血泪,说都说不完。好像突然之间,什么都变了,他跟草木并无不同。

“汗阿玛,求您。”他俯身跪地。

康熙气的抄起砚台,正要砸过去,衣角就被个小小少年给捏住了。

“皇玛法,别。”

砸着容易,关系修复的时候就难了。

这是实话。

康熙狠狠的把砚台拍在桌子上,冷冷的吐息:“滚!”

胤礽起身时,踉跄了一下,却还是转身走了。他不知道这次能不能保住小太监,只知道自己的心都碎了。

弘晖看着康熙紧紧皱起的眉头,小小声道:“皇玛法不气不气,气坏身体无人替。”

春日风暖,殿中却仍旧冷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