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过。
她以前以为,嫡子和别的孩子不同,后来发现,儿,都是儿,是他的孩子,并无什么不同。
确实硬要说,便是嫡子的继承权要稍微大一点,如同太子难登基一样,这世子也难以继承爵位。
你想要的一切,都要你自己来争。
这话却不能说这么明白,毕竟每个人想法不同。
弘晖侧眸望过来,点点头。
“从心,想做什么就做,毕竟这人生短短几十年,根本没什么可以将就的,再者你今天这样想,明天可以那样想,糖在你手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他本来想说,势力在你手里,想给多少给多少,想想还是说糖这个少儿化的东西。
郭络罗氏若有所思,就听乌拉那拉氏道:“天下无不是的爷们,你得多宠着让着。”
她说的意味深长。
郭络罗氏听懂了,这是要嘴甜心狠的样子,口口声声说爱他,爱他的事一样别做。
“我们娘俩走了。”她牵着弘晖的手,施施然离去。
两人走在路上,弘晖亲了亲她的手,温柔道:“额娘这些年,受苦了。”
阿玛固然重规矩,然而还有一项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对谁都重规矩,谁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说去偏袒。
这一次是借着他魇着的问题偏袒了些,但估计持续不了多久,后续还有钮祜禄氏,还有年氏这些狠角色。
一进来,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