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嫂也是貌美如花,世间绝无仅有。”郭络罗氏笑吟吟的夸。
乌拉那拉氏让着坐下喝茶,这才把点心又往郭络罗氏跟前推了推,低声道:“你这孕晚期,还是在府上歇息的好,无事出来做什么。”
“不瞒嫂子,我心慌。”郭络罗氏捧着胸口,皱着眉头看向乌拉那拉氏,平日里有什么事儿,跟她说惯了,这如今有事,也想跟她说说。
“心慌?可是哪里不舒坦,可叫8太医瞧过了?”乌拉那拉氏听他说,登时吓了一跳。
“不是这个,就是事儿。”郭络罗氏拍拍乌拉那拉氏的手,温声道:“您也知道,我家那位近些日子里上蹿下跳,整日里忙的跟什么一样,素来不肯闲上一日。”
可是前头这几个哥哥,那都是稳若泰山,从未吭声,只有老八急的跟世界上只有他一个阿哥一样。
“如今万岁爷春秋鼎盛,又不像当年那样,急需储君来稳固汉臣,我家爷若是窜着要办差,我倒不急,偏他窜着的事,你们也都知道。”
“我也知道,好多人都在看笑话,但是我也没法子,劝不动,多说几句,他又当我瞧不上他,说尽管有一日叫我知道他的本事。”
郭络罗氏眼巴巴的看着乌拉那拉氏,可怜兮兮道:“能不能叫四爷劝劝我家爷,想做什么也未尝不可,好歹收着点。”
这般大张旗鼓,一将功成万骨枯,她觉得自己就是那枯骨。
乌拉那拉氏拍拍她的手,声音温柔:“你都懂,所以才着急,对吗?”
郭络罗氏顿时不说话了。
她说的对。
一介女流之辈都能看清楚的东西,偏偏自家爷不明白,还当自己掩饰的很好,然而在众人眼里,八阿哥窜的比天都高。
“您说,汗阿玛知道吗?”郭络罗氏扯着手帕,慌的不得了。
弘晖在剥瓜子,他剥了一小堆,就放在郭络罗氏跟前的碟子里,一边笑吟吟道:“专门给漂亮婶婶剥的,您快吃。”
郭络罗氏抓了一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