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丫头,信不信爷爷我一句话,就能让你蹲大狱去?”老毛头脖子一梗:“你抽一下试试?”
陈轩昂目瞪口呆,可也咬着牙一声未吭。
陈思雨收了手指,说:“老太监,我怜你是个废人,懒得动你。我也不会走,以后轩昂也不会再去烧锅炉了,趁着我没发火,麻溜儿的滚出我家去。”
但她这句直接把老毛头整笑了。
她不但不想走,还不让轩昂烧锅炉了,她算老几啊。
老毛头要放大招了:“你知不知道轩昂他妈是啥人,知不知道咱一旦说出她的背景,你俩都得蹲大狱。”
火钳子砸在老头稀疏的毛发上,陈思雨骂:“你个老淫虫,老色棍,三更半夜上门居然是为了摸我屁股,我要到领导面前举报你耍流氓。”
老头给抽的眼冒金星,哀叫:“我……我可是个净了身的人呀。”
她居然污蔑个太监,说他耍流氓?
“啊呸,要真被骟了,你咋会摸我屁股,来,歘了裤子我看一下,你骟干净了没,呀,你又摸我屁股!”又是一火钳子。
雨点般的火钳子落在光头上,敲的梆梆响,打完又是一脚踹,连踹带打。
哐哐的敲击声在深夜的大杂院里,都起回声了。
陈轩昂所知道的是,老毛头确实被骟了,他还见过他的大宝贝。
可啥叫个没骟干净?
老毛头也不反驳,被打的晕头转向,再挨了一大脚,噗一声闷响,一个卧趴,在大院里来了个狗啃屎。
大杂院,一户一间房,人都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眼看他摔倒在地,陈轩昂更加揪心,怕他恼羞成怒,当众喊他妈是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