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昨天晚上他想了一晚上,见面了该问些什么,又说些什么,可已经到告别的时候了,他发现他忘了自己想说的话,而于她说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着她的脸了,她顾盼流光的双眸,她唇角溢着的笑。
“不送了,冷峻同志,再见!”在大门口挥手,陈思雨也卸下了心头负担。
冷峻也说:“再见。”
出了门,她心头好生感慨,这年头,虽然有韦二,王大泡那样的混子,但也有冷峻这样纯粹,仗义,甚至还带着些纯真,却顶天立地的男人。
跟她聊天其间,他既不乱瞟乱看,听说她主动追他后,甚至没有一般男人的那种轻浮自信,甚至神态里满满的羞涩和内敛。
那么优秀,却那么纯真。
真是难能可贵。
得,进行今天的下一件事吧,出发,卖金子去!
……
冷峻还在望着院外出神,他身后有人,当是何新松,安顿好高大光的宿舍后,忍不住还是溜跶过来了,要八卦一下:“陈思雨送你的,又是什么东西?”
男同志给女同志送东西的多见,但女孩子给男同志送东西,羡煞旁人。
冷峻机械回答:“应该是饼干。”
何新松嗅了嗅:“你鼻子没坏吧,这么香,怎么可能是饼干?”
这人不但魂不守舍,鼻子也坏掉了?
何新松接过去一把掰开:“乖乖,牛肉干,这东西下酒正好。”
冷峻一看,还真是,褐红色的牛肉干肌里清晰,往外散着一股浓浓的油香之气,何新松的禄山之爪已经抓了一大把了,就要往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