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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意味着冯世宝要被枪毙了?

冯慧两眼反插,差点晕过去,冯竹也面色惨白,跌坐在了地上。

冯母扯儿媳妇的嘴:“你个长舌妇,唆使我儿犯罪,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葛大娣也是泼妇,反手撕婆婆:“老虔婆,当初我们一起去的胡家,是你儿子偷的票,还说我多生几个也无妨,只要有这票,日后孩子们都能当大干部,我的四个儿女成坏分子的后代了,他们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冯母扯着儿媳妇吼:“公安同志,我要检举揭发葛大娣,她才是坏分子,是她唆使我儿子偷的票,也是她教我儿子给我家老头子改的名儿!”

葛大娣语声凄厉,直掀屋顶:“我要揭发冯家所有人,冯慧贪污军用物资,给娘家拿过五双毛线手套,七条毛巾十几个牙刷,冯竹勾引老军干部睡觉,冯父是老流氓,他……他摸过我的屁股!”

一开始领导们还觉得正常,几双毛线手套挺合情理,再听到冯竹跟八十多的军干部乱搞,冯家公公居然摸儿媳妇屁股,大家眼球都要脱眶而出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可能吧。

但如此无下限的揭发彼此,冯家一家想去游街吗?

可怜陈刚一堂堂正正的军人,顶天立地的汉子,脸没地儿搁了。

“我还要举报陈刚,他……他也摸过我的屁股!”突然,葛大娣一声尖叫。

这回冯慧不忍了,跳起来就撕葛大娣的嘴:“你个骚货,这不胡说八道嘛,肯定是你唆使我弟偷的东西,你是幕后主使,我要举报你!”

……

听到这儿,陈思雨姐弟就从公安局出来了。

轩昂有点忐忑的:“姐,我妈胆子很小,很弱的,她不像个作家呀。”

陈思雨:“这你就不懂了吧,作家大多特别社恐,而且语言交际能力比较弱,但只要给他们一支笔,有个成语形容的特别恰当,口诛笔伐,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