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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陈无声人是醒了,脑子还没有从巨大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面对所长的问询,问他被救上来后,是不是又被苏英按在水里挣扎过。
陈无声茫然的环顾病房,派出所的所长、说佑佑是他儿子的沈美静,从海里救了他的陌生女孩,他们说她叫苏英。
“陈同志,沈同志说苏英同志救了你之后,又把你按回海里,意图淹死你,有这回事吗?”
沈美静给了个鼓励的眼神,“无声,你大胆的说出来,我给你作证,实际上,我已经去派出所告过了,现在只要你的证词,就能告定苏英意图谋杀你。”
陈无声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沈美静。
“是我自己掉到海里的,这位苏英同志把我救上来,之后我昏迷了,醒过来就在医院里,沈美静,你一会说我是你儿子的父亲,一会说我的救命恩人要谋杀我,你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
沈美静:……她像是被情人背叛抛弃了的怨妇,发出了灵魂拷问。
“你为什么要袒护苏英,梦里夜夜都叫她的名字,你怎么解释,陈无声,你怎么解释?”
陈无声心想他有吗,他梦里面怎么可能叫一个不认识女孩的名字?
但现在的形势明显对恩人不利,陈无声想了想,说道:“或许我在梦里面是叫过‘阿英’但是我室友肯定听错了,我叫的是‘阿樱’,樱花的樱。”
沈美静瞬间白了脸,名字里带‘樱’字的,只有农场主任家的独生女儿郝春樱。
郝春樱喜欢陈无声,倒追了一年,可陈无声很厌恶她,从来不假颜色。
“怎么可能,主任家的独生女,你不是最讨厌的吗,怎么可能在梦里叫她的名字?”
还‘阿樱、阿樱’,叫得那么亲切,沈美静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