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薛梨撇撇嘴,心说算了,这t还是当哥哥吧!
什么人呐!
她不再多想,从包里取出了药膏,挤出白色的膏体,轻轻地涂在了他淤青的伤痕处。
陈西泽一边看着试卷,任由小姑娘给他涂着药。
她的手指很柔软,不像他,因为常年握枪所以总有厚茧子,牵手可能还会硌着对方。
他的心也在她一圈圈的涂抹中,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喉结意犹未尽地滚了滚。
等她涂完之后,放下了袖子,他才温柔地问了句:“你给我涂的什么药?”
“达克宁。”
“???”
薛梨拧上盖子:“我从我哥那儿拿的,想着应该可以用吧。”
过了会儿,陈西泽深呼了一口气:“小猫,如果没有药,可以不涂。”
“我想表达一下对哥哥的关心,也间接转达薛衍的愧疚之意。”
“所以你给我涂治脚气的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