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生活,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
陈西泽严肃地说:“回来了,就不能再像在那边了,以后只可以周末喝酒,你明天还要上课。”
“你管我呀?”
“我当然要管你。”陈西泽理直气壮道,“主席永远是你的领导。”
薛梨反驳:“我现在是外联部部长了,你才什么都不是咧。”
“所以这个家到底听谁的?”
“什么,陈西泽,你要跟我夺权了?”
“我以为我一直大权在握。”
“背过政治吗,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现在结婚基金在我手里,你每个月工资上交,有什么资格跟我夺权?”
陈西泽低头细想了几秒钟,好像…是有点道理,但他决定耍赖:“家里有些事必须听我的,我是弱势群体。”
“陈西泽我听错了吗?你在卖惨?”
他点头,“对,我挺可怜的,你不觉得吗?”
“……”
“所以不要跟我争了。”
薛梨忽然无话可说,陈西泽这老狐狸,果然挺会戳她软肋。
“行,那你有什么规矩,说吧。”薛梨双手叉腰。
“工作日,不许喝酒,早睡早起,上课期间不许走神,认真听课,翘课这种事抓到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