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一无所成的二十五岁。
楚佑安的二十五岁应该已经在商场上大展拳脚获得了一定的威名。
这么一回忆,他们家和楚家算是亲近,爷爷辈是老战友,发家致富也就前后脚,好在最初发家的领域不同,没那竞争的关系,一直到他们父母这辈人都走得近。
而两家的交往断也就断在他爷爷过世,以及楚佑安的父母过世。
孟星皱了皱眉,他胡思乱想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湖景纵然美不胜收,湖周的灯光映在湖面像极了世外桃源,但也抵不过春季的蚊虫肆虐,孟星挠了挠手背和脖颈的蚊子包,顿时苦了脸。
他这人娇气,痒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苦难,回到宴会厅下意识找汤闻。
恰好汤闻也找他,看到他这副模样出现在门口,立马丢下正在交谈的客人朝他快步走过来,“咋啦?谁欺负你了?”
孟星抬起一手背的蚊子包亮给他看,汤闻立马不厚道笑了,孟星冷眼瞥扫过去,汤闻双手投降丢下一句“我去拿花露水”就跑了。
主人汤闻的一举一动被不少人盯着,孟星感觉得到依然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其中还有几道属于之前的相亲对象的,甚至已经有一位朝他这边走来了,孟星视若无睹地往角落挪,不怯场不尴尬,保持礼貌微笑。
走到边缘利用花束岛台遮挡了大部分人的视线,刚将嘴角放下来,楚佑安就出现在了他眼前,手里还拿着一瓶朴素包装的花露水。
“给你。”楚佑安递给他,怕他不接还补了句,“不算礼物,可以收。”
孟星失笑,接过花露水,躲到更角落的地方往身上一顿喷。
孟星并不打算问楚佑安是怎么想到准备花露水的,他怕楚佑安解释了他接不住话,权当追求者对自己略施好意。
“谢谢。”
话音未落,汤闻拿着花露水回来了,快速扫一眼便清楚了眼前的情况,他笑道:“看来是我来迟了。”
走近后汤闻朝楚佑安伸出手,“楚先生,你好,是我招待不周,今晚还没和楚先生聊聊,您上个月的收购案我非常感兴趣,回国前还和我爸说见到您一定要和您讨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