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明儿还是衡衡生日呢。”
乔茗茗算不来农历,又延续了上辈子的习惯,家里只给小孩过新历生日。
她心说也不怪宁渝和他妈关系不好,当初她生衡衡的时候,李桂芝女士在给继子媳妇伺候月子,等衡衡都出生半个月了,这位亲奶奶才恍然觉悟,然后姗姗来迟。
李桂芝心大,宁渝心傲,那段时间一个没问过亲孙子的生日,一个也从不开口说。
后来乔茗茗实在看不下去,隐晦地透露一下出生日期,李桂芝便每年在农历生日时送一套衣服来。
……呃,人不到衣服到,成吧!
父母辈的情史乔茗茗不太懂,只隐约知道宁渝爹妈和陈叔三人都认识,从宁渝对陈叔的态度上看,关系应该不太行。而今年陈叔和衡衡生日恰巧碰上,宁渝心中估计有些不得劲。
宁渝不肯承认:“有什么好不得劲的,一个农历一个新历。再说了一年就三百多天,天底下撞生日最是常见。”
说完迅速转移话题,拉着乔茗茗的手说:“对了,我明儿有件东西需要放你那里。”
“什么?”乔茗茗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这里说的“那里”肯定是指小空间,她有些惊讶。
宁渝犹豫会儿,实话道:“是老师的一些资料。”
乔茗茗秒懂,宁渝老师在国外留学过,十多年前还有和苏联人共事的经历。最近风声紧,他更是被盯得紧,很多东西得藏起来。
“没事,你悄悄带回来给我。”她有空间,没把这事当回事。
但她万万没想到,有些fg真的不能立!
这暂且还是明日的事,乔茗茗洗完澡后舒舒服服地躺床上,屋里窗户开着,外头的晚风透过窗户吹入屋内。
宁渝哄完孩子后还得做会儿工作,直到隔壁秦婶子家的狗吠声停止,他才放缓动作爬上床。
乔茗茗早已进入梦乡,下意识翻个身靠着宁渝的胸膛,手攀着他的脖子,只呓语几声便恢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