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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为难,想建个厨房厕所怎么就这么难。

两人带一小孩很快走到村里晒谷场,通常大家都是在晒谷场集中准备上工。

乔茗茗大老远地就看到晒谷场上站着不少人了,村民们依次领着工具,笑笑的说这话,或者吆三喝五地结伴走进田地中。

她忽然就驻足,愣了片刻,问:“现在农家肥是不是也没那么好用了?”

宁渝:“没错,其实现在许多地方都在争着抢着买化肥,上头也是在推化肥。”

他们国家第一座化肥厂是在三十年代建成的,可到了五十年代,主推的还是农家肥。

没办法,产量跟不上。

宁渝牵着她的手继续道:“你岁数小怕是不记得,在我印象里,我十多岁的时候有搞过积肥运动。那时候都说家肥出门、矿肥出土、山肥下山、水肥上岸,到现在了很多地方还是这样。”

他又说了:“还记得我去年去沿海出差吗?那里的水肥是海肥,可有意思。咱们内陆争着抢着要的海货在他们那儿是用来堆肥的。”

“哪些海货?”乔茗茗眼睛亮晶晶,她很喜欢听宁渝说这些事情。

“无非就是海胆苔菜细蛤这些,加上海土,别说堆得真不错。”

宁渝虽然生在这个没高铁没网络的年代,但视野好像比她这个千禧年后出生的人还开阔!

他大学时就跟着导师走过荒芜的戈壁与沙漠,也去过碧海云天的沿海渔村。甚至到过草原,在那里住了两个月的蒙古包,还爬过大横断,只差到国外浪一圈了。

但话说回来,乔茗茗也没去过国外啊,她上辈子走过最远的距离就是去了隔壁省上学。

就说说,这让她怎么能在宁渝这里升得起优越感嘛。

她听得开心,宁渝也讲得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