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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计划生育不好推行,乡村的晚上还是要有点娱乐活动才行。”

起床了,乔茗茗拧把帕子盖在脸上,用力抹几下,彻底清醒后感慨道。

她记得上辈子她奶奶曾说,说她们小时候会有电影队来村里放电影,也不知上阳村有没有。

要是真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每天活干完就聊聊天下下棋,完了便回家。回家能干啥,十个人里头有五个都是在造人。

你要是有避孕套也就算了,乡下许多人又没有用避孕套的习惯,这怀上就生,要不然就打了,真真伤身体。

这事儿她目前管不上也不归她管,乔茗茗在脑袋里过一圈,又遗憾放下。

洗漱完匆匆吃个饭,宁渝把儿子摇醒,帮他刷个牙后,将装着两个馒头的布袋挂在小孩的脖子上,牵着还睡眼惺忪的他往山上走。

乔茗茗手里拿着根细木棍子,抿着嘴巴强压着笑意。抬头一看,这当爹的嘴唇也是微翘的,低头看一眼,笑容就扩大一分。

“哈哈哈哈哈哈!”

乔茗茗终于忍不住,儿子那滑稽的模样实在让人想笑。

“怎么能这样搞人家!”她虚伪谴责无比正直响亮,话说完又话锋一转,“搞就搞了,还没有相机拍下来,实在可惜!”

夫妻俩都扼腕至极!

这三头身的小人儿好似还处于半睡半醒中,被人牵着往前走,从背后看,就跟只小企鹅一样。

关键是那脖子上挂着个布袋,他还未完全清醒呢,就能把手伸到布袋里,掏出馒头用他的小米牙慢慢啃起来。

宁渝慈父之心虽迟但到,快到山脚时把人抱起来,衡衡就舒舒服服地把头靠在他爹的肩膀上,傻傻地冲着后头的妈妈笑。

“知道咱们现在要去干啥不?”

乔茗茗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