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谢叔叔吗!”
衡衡很惊喜,没过一会儿就咯咯笑。
夫妻俩一愣,紧接着看向对方,然后擦手的擦手,起身的起身,往前院走去。
然而还不等他们走到前院,那个头发被吹得乱糟糟,脸颊被吹得红彤彤,嘴唇被吹得干巴巴的谢善文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几个月未见,却又仿佛隔了几年般的师兄弟忽然无言,可相视一笑后,所有的招呼仿佛都不要再打了。
“你怎么来了,一路可还顺利,去看过老师没,老师如今如何,首都里我爸妈们如何?”
宁渝引人家坐下,给人倒了杯热茶,然后来个五连问,搞得谢善文这茶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谢善文干脆不说话,喝完一搪瓷杯子热茶后感觉肚子里才暖和过来。
他无奈:“我这大老远跑来,见面就给我丢这几个问题。”
夫妻俩异口同声:“快说吧。”
“成成成!”谢善文掰起手指头,“我要去霍县处理事情,所以有机会来了。一路上倒还顺利,就是遇到一次晚点。去看过老师了,先去的西北,老师情况不算好,但给留了药,尚且能撑得住。最后,首都里你亲娘也好,丈母娘和老丈人也好,一切都好。”
夫妻俩齐齐松口气。
乔茗茗忙问:“我家有给我写信没?”
谢善文摇头:“信是没有,但给你们准备了好多东西。”
乔茗茗一拍大腿,激动道:“那肯定就是写在东西里了!”
她妈她了解,一样东西上面贴一张纸,想跟你说的话都在东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