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乔茗茗睡得正香, 蜷缩着身子,不用看也知道她此刻脸颊红扑扑。
宁渝拿出床头椅子上的手电筒,“咔哒”一声打开一照。
“……”
等等, 本来该是正常的被子,怎么就长宽互换个位置了呢?
宁渝扶额, 难怪衡衡睡觉总不老实, 其实根子在他家茗茗这儿。
他起身,先把饭桌旁留着透气的窗户给关紧,将冷风给阻隔在屋外。
又去看看闺女和儿子。
衡衡倒还好,鼻子以下都盖着被子, 他是霸道性子, 睡觉会保证自己有被子,压根不要人担心。
彰彰睡得也挺香, 她如今睡到上下床的下床去了,床边又用芦苇编的挡风垫给围着,半点不会被风吹到。宁渝摸摸她脸蛋,给她换了尿布才放心。
最后回床, 宁渝将被子换个方向,缩进被窝时被窝里热乎乎的, 乔茗茗睡梦中习惯性地想挤进宁渝的怀里, 宁渝也顺手一揽, 然而下一秒乔茗茗无意识地蹙眉,又想躲开。
无他,宁渝只下床一趟,被冷风这么一吹,整个人皮肤都冰冰的了。
他又渐渐入睡。
屋外冷风呼啸,翌日却有好消息。
好消息是啥?
是山柚油榨完了!
这日清晨,屋外路边的野草上结了层薄薄的冰冻,这是大降温标志,老人说再过不久估计得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