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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衡昨天才洗的澡,衣服还在火塘边烤呢, 这会儿又得洗。

乔茗茗捏捏他脸蛋, 起身去把门关上,脱了这孩子的衣服, 把他那已经被汗浸湿的秋衣换下来,到柜子里翻了翻,拿一件干爽的秋衣再套上去。

衡衡笑嘻嘻说:“我们在太爷家玩儿跳绳,我跳了五次呢。”

乔茗茗:“……”

“是两个人牵着的跳绳吗?”她问。

“对啊对啊, 和哥哥姐姐们跳。马兰开花二十一嘛,妈妈你会跳吗, 要不要我教教你呀。”

乔茗茗“哼”了一些, 不屑极了。

“教你妈妈我你恐怕还不够格呢。”小时候她也常跳, 没人帮忙牵绳时还会用椅子腿来代替。

“是吗,那妈妈教我吧……”

“去,自己看书去。”

说话间,外头的雪又大了。

宁渝不晓得从哪里搞了一把松针回来。

松针这玩意儿好似越冷越翠绿,半点不惧寒冷,在这白茫茫的大地上极其夺人眼球。

乔茗茗站在门口,看他修剪松针,剪完后把碧绿的松针插进花瓶中,放在书桌上。

屋外白雪皑皑,隔着一扇窗户的屋内却有一束碧绿,好似让整个房间都灵动起来。

“你从哪里搞来的?”乔茗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