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记错,这场持续了十年的运动将在十月份结束。到时候买卖上应该会稍微宽松点吧,城里不宽松,乡下肯定能宽松。至少养多少头鸡鸭,没人会管了吧。
她冷不防提出这事儿,宁渝思考一阵:“也不要找苹果和小唐,我去问问于明。”
乔茗茗“嚯”了声:“他还兼职这个呢?”
宁渝笑笑:“他胆子大着呢。”
事儿就这么说定了,乔茗茗心想,这几百只的鸽子最少也能卖个两三百吧。
临近中午,阳光逐渐灼热。
不过端午节还未过。站在阴影中,空气中的风还算清凉舒适。
蛋糕的香味儿渐渐从厨房中传了出来,这是蛋糕胚烤好了,宁渝正在把奶油抹到金黄暄软的蛋糕胚上。
乔茗茗还兴冲冲地取了些枇杷来,这是山上最后的枇杷,没过一会儿又拿了草莓。
是的,草莓。
冬天种的那波死了,宁渝郁闷好几天,觉得这是他从业生涯中的耻辱事件。
想他农科院的研究人员,竟然种草莓还能种死,这事儿要是被谢善文晓得,他得笑话一辈子!
乔茗茗憋笑憋了几天,也不敢提这事儿。后来他知耻而后勇,愣是又找一波草莓种子开始种。
正所谓,东边不亮西边亮,冬天死了夏天熟……这草莓估计是有点叛逆在身上,宁渝亲自在屋后开垦了一块地,竟然还真的被他给种起来了!
乔茗茗彻底无话可说,在她印象里草莓这玩意儿明明是冬季水果来着。
可贵可贵了,红的白的,各种名字的,共同特点就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