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路成公家的都有人不乐意,可见村里的田地成公家的,不乐意的人肯翻好几倍。
乔茗茗抬眸,瞅瞅志斌叔,烟雾消散的瞬间在他脸上看到纠结的神情,便晓得志斌叔也想到这一茬了。
志斌叔心里确实在想着这事儿。
路,肯定要修。但田地就是根啊,要是占了田地,那还修吗?
这是难题,志斌叔两难得紧,不禁把目光看向乔茗茗和宁渝夫妻俩。
于是乎乔茗茗和宁渝默契低头,数蚂蚁的数蚂蚁,揪地下草的揪地下草,总之就是不和他对视。
志斌叔:“……”
他嗒吧嗒吧抽着烟,就知道小乔和宁渝不是那些二愣子,分明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嘛!
其他人还在争休不停,但总的来说,村里愿意修路的还是占八成多。
其实其他村也差不多,又不需要村里出钱哪里能不乐意修路呢?
但也渐渐有人琢磨出,这个路恐怕是要修在田地上了,于是没过几天这消息就像浪潮般席卷了整个公社。
村民们讨论时不禁更为激烈起来,此刻愿意修路和不愿意修路的人几乎是开。
志斌叔愁啊,溜溜达达去了旧牛棚。
结果家里只有乔小弟在,他此刻正光着膀子清理衡衡隔壁的房间。
这间房间是杂物房,又是鸽子房,还兼任冬天时的种菜暖房。
去年呢,鸽子没了。如今家里想吃鸽子只能去村里买,村里鸽子房中鸽子上千,想吃都有。
种菜也没种了,冬天也不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