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人有点没吃到瓜的失望，又有点为他鸣不平的感慨——毕竟陆丞是总裁，有钱有势，许愿处于弱势，看这样子他们总裁弟弟好像还没正式告白啊……

“没事，你们下班吧。”许愿把文件整理好放好，“我也要下班了。”

“好吧。”

“谢谢你们的奶茶。”许愿朝他俩晃了晃奶茶，又进去陆丞办公室跟陆丞打了声招呼：

“陆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先下班了。”

陆丞抬头，有些犹豫地说：“你要不要坐我的电梯下去？”

总裁有私人电梯，现在公司八卦满天飞，他觉得许愿还是避开一些比较好。

“不用，总要碰到人的，谢谢您。”许愿却并不在意，其实他心里甚至有点期待——如果真的有不长眼的话，说不定能刺激一下陆丞站出来承认。

他转身出门，拎上奶茶和公文包下楼。

顶楼当然是没有人的，不过在下去的过程中，陆陆续续进了下班的职员，众人进来的表情都差不多——看到是许愿，先是一怔，然后对视一眼，又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模样。

直到陆氏的cfo进来，这个cfo叫俞锡，是个beta，不过出了名的难相处，为人很高傲，平常都用鼻孔看人。

“哎，这不是许秘书嘛。”他阴阳怪气地说着，进了电梯，背对着许愿站着，一边装作看楼层一边说，“几天不见，许秘书要升职了啊？直接从首席秘书升成老板娘？”

这话说得太直白，电梯里的气氛瞬间冻住了。

吃瓜群众们尴尬又兴奋——吃瓜第一线也是战火第一线。

许愿气质清冷，再加上最近在八卦中心，站在边上好像有结界一样，众人都自觉地离他稍远一点，他看了一眼俞锡，淡淡开口：

“当不当老板娘我说了不算，得陆总说了才算，要不然我帮您把这话复述给陆总，问问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