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出去了。”许愿将整理好的文件放在他桌上，像毫无眷恋的一朵云似的，飘离办公室。

“等一下……”陆丞下意识地出声。

许愿顿住脚步，转身看他：“您改主意了？”

可陆丞并没有改主意的意思。

他只是想，不该是这样的，许愿对着自己说出这种话，在自己拒绝他后，居然就这样轻飘飘地走了？

所以许愿就是这样一个随便的人吗？

不是自己，也会是别人吗？

他无法接受。

“如果……”陆丞说，“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别的alha，许秘书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许愿听了，在心里笑了一声。

所以陆丞啊，你想确认什么呢？

想确认，你在我心里算什么吗？

他看着陆丞，语气真诚：“不一定。”

“什么叫不一定？”陆丞略有些着急地追问。

“看情况。”许愿淡然道，“如果对方结婚了，有男女朋友，就不会说这样的话，我有道德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