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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间浑身发软发热,身体不是生病的沉重,却好似要飞起来一样轻飘,那股朗姆酒的味道和陆丞的身体,好像他的救命解药一样,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求着他。

想要他火热坚硬的身体,想要他强硬霸道的信息素,想要他搂抱自己,亲吻自己,让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许愿抵抗不了这种生理反应,他被陆丞搂着,按在走廊的墙壁上,又亲又摸,浑身酥软得像没有骨头,仿佛没有陆丞的支撑就随时要滑落下去。

像一滩奶油一样融化。

走廊有监控,厕所没有,而且整层楼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已经装修好的厕所一锁上,就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私密的空间。

许愿靠在厕所门上喘息,他想摆脱陆丞,可他根本没有力气——而且陆丞正埋首在他胸口,愉悦的感觉一阵一阵传来,久已适应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

就连身后的侵犯也没有让他感到任何不适。

“疯子……”他双眸含着春水,长睫落下,睨着陆丞,“陆丞你是疯狗……”

陆丞没理他,一把将他转过去,身体贴上去:

“你不是说我的床上功夫很烂吗?嗯?”

许愿被激得浑身轻颤。

可他没有求他,只一边喘息着一边说:“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给你哥生过孩子……让你嫉妒得发疯?”

陆丞手一顿,随即故意用力,激得许愿闷哼出声,他咬牙切齿地在许愿耳畔低低地说:

“许愿,你才是疯子!世界上哪有你这么疯的人!”

因为他哥哥是个渣男,抛妻弃子,就要报复自己渣了自己?

世界上哪有他这样的人!

许愿听了,不怒反笑,因为xx,他笑得像他们俩是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