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冷,姜邑肩膀还是抖了下,尤其在赵允隋吻上他后背的那一刻,抖得极其明显,抖完了又笑:“别玩了。”
他这句话让赵允隋停下动作:“不是玩。”
姜邑呆了下,低头随便应了声,冲完澡在外面站久了就冷,赶忙拿起浴巾擦了擦,拽着赵允隋回屋睡觉。
他怕热,床上铺了竹席,一躺上去便烙饼似地滚一圈,然后抬头去亲赵允隋。
赵允隋这次却不再温柔,黑夜里盯着他的眼瞳犹如豺狼,没一会儿,姜邑觉得嘴唇疼,起身就挠他:“不准咬我。”
赵允隋任由他挠,依旧狠狠地咬,不仅咬他嘴,还往脖子颈窝咬,又亲又咬又吮,吃人都没这样急的。
姜邑不挠了,呼吸声渐渐变了,恍惚中就说:“我……我忽然想起我以前做的梦了。”
赵允隋的嗓音很低:“什么梦?”
姜邑嘴巴张了张,没说。那个梦里他和赵允隋也是这么玩闹,然后就闹到了别的事上……
他想得整张脸都开始发烧,热得难受,伸着四肢去抱赵允隋,试图降降温。
可赵允隋的身体也变得滚烫,尤其在他主动抱过去的时候,几乎热成了火炉。
他们眉骨抵着眉骨,鼻尖抵着鼻尖。
赵允隋屏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忽然,姜邑听到他说:“阿邑,我受不了了。”
……
曾经梦到的事情在身上真切地重演一遍后,也没能因为做过梦这种“准备”而改变太多。姜邑此前几乎没有哭过,可在这种事情上,很多情绪完全不由得他自己,到最后,只能捂着眼睛,捂不动了,赵允隋俯身帮他捂,一边捂着一边去吻渗出来的泪,最后猛地放开手,没命地啄吻那些扑簌而下的水珠。
屋外夜风呼呼哧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