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府尹一听裴容白的语气就知道他心情极是不悦了,忙上前一步将那人按倒在地,训斥道:“狗东西,还不赶紧向相爷和夫人行礼!惊了贵人,你万死也不够!”又对裴容白和乔松玉赔罪道,“相爷,夫人,这乃是犬子朱自祥,他年少不懂礼数,还望相爷宽恕!”
裴容白闻言,冷冷地瞥了朱齐仓一眼,道:“既是不知礼数,不如我叫我的人帮你教教他。”说着,对身后的夏玄道,“夏玄,你把人带下去,好好教教他,什么叫礼数。”
“是。”
“相爷……”朱齐仓还想再求情,夏玄早单手拎起朱自祥,飞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朱府尹,本相亲自教你儿子,你不高兴?”裴容白冷冷笑道,眼眸中半分热度也没有。
朱齐仓虽与裴容白来往少,但也曾听闻裴容白的手段,如今若是不依他,恐怕就不能善了了,他只得强笑道:“多谢相爷教诲,犬子不知礼数,相爷能亲自教导,自然是他的造化……”
“嗯,你明白就好。”裴容白说着,伸手搂住乔松玉的腰,带着他径直往前去了。
乔松玉是第一次亲眼见裴容白与其他官员来往,见裴容白气势骇人,神情和眼神都甚是冰冷,忍不住也跟着屏住了气息,但想一想他是在为自己出头,又觉得有股难以言表的感觉……
进了房间,乔松玉忍不住大着胆子问裴容白道:“那个……那个朱什么祥……夏玄会对他怎么样啊?”
裴容白端正坐在桌边,慢悠悠喝了一口茶,不在意道:“这事你不必操心,让他张长记性就是了,最多挖了他的眼珠子,省得他再觊觎你……”
“什么?!”乔松玉差点整个人都跳起来,惊骇地看着裴容白——妈耶,这个裴狗贼也太凶残了吧!“其实,其实他也没怎么样……更何况我们住在他们家里,要是……”
裴容白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唇角染上了一点笑意:“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若是不给他一点教训,说不定趁我不在,还要来对你下手呢,松儿,你想一想,他在我面前就如此眼神露骨地盯着你看,我若是出去公办了,说不定还色胆包天地来调戏你……”
乔松玉:……
“那你挖吧,我装作不知道就好了。”想一想那个朱什么的的眼神就感觉可怕!那还是让他挖眼珠子吧!
裴容白忍不住笑出声。
过了一会儿,江上进来了,回复道:“爷,那个朱自祥已经处理好了,我们把他套麻袋打了一顿,现在他已经真的‘像只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