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玉愣了愣——无论来还是回去,裴容白从来没有坐过马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坐马车了?
不过刚刚好在裴容白没有被那个什么公主叫去,否则他今日一定气得要跟裴容白和离了!
再次启程,裴容白与乔松玉一起坐在马车里,乔松玉拿牛肉干逗着小虎崽玩,裴容白便静静地看着二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道:
“你可给它取名了?”
乔松玉摇了摇头:“还没有,想不好。”
裴容白便微微笑起来,说:“你看它威风凛凛,像个临战的将军,就叫它‘将军’可好?”
“将军?”乔松玉念了一遍,随即欣喜道,“好,就叫将军!”
“将军,开心吗?”裴容白笑眯眯地问道。
将军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牛肉干,连眼神也不给裴容白一个。
裴容白握住乔松玉的手,将牛肉干移开了,继续笑眯眯地叫道:“将军?”
将军:……
这人的眼神分明是“给我应一声”的意思。
将军只好乖巧无辜地看着他,张开嘴嗷地叫了一声。
“乖。”裴容白再次握着乔松玉的手把牛肉干移到将军嘴边。
目睹了全程的乔松玉甚是无语:“你怎么连它也要欺负?”
裴容白轻笑,唇角微扬:“我这不是欺负,这叫威逼利诱。”他说完,看向乔松玉道,“松儿,朝堂之事波谲云诡,绝不如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有权有势的人,仗势欺人也不叫仗势欺人……我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始终还是有所掣肘,咱们目光还是需要放长远一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