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暖玉说了,想你写一篇玉溪生的《无题·飒飒东风细雨来》,你看行不行?”
“也好。”乔松玉说着,转头对一旁伺候的白露道,“白露,笔墨伺候。”
“是。”
等白露上了笔墨,乔松玉便将怀中的将军交给小满,拿起狼毫开始写,一边写一边道,“字不多,我就写成小笺了……其实我的字不怎么样,恐怕你的暖玉公子看了会笑话我。”
裴容玄低头一看,就见乔松玉写得一手端正雅致的簪花小楷,不禁赞叹道:“嫂嫂这字若是惹人笑话,那我们的字都要被人笑煞了!果然字如其人,极好。”
乔松玉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起来,道:“你说得太夸张了,我二哥的字才叫漂亮,我不过是学了一点皮毛。”
他说着,写完了诗,便将小笺递给裴容玄。
裴容玄看了,极是满意,将其塞进怀中,对乔松玉道:“那么,容玄多谢嫂嫂了。”
“不用客气!”乔松玉笑着道,心中想到,所以其实我也不算花瓶啊,我这么聪明,字写得也不错啊,还有这么多人喜欢我,哼,鲁阳公主自己才是花瓶呢!
裴容玄心满意足地拿着小笺离开了,乔松玉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裴寄叫了来:
“夫人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乔松玉一脸不高兴地问道:“那个谁,他今日不是去招贤馆处理公务了吗?怎么容玄却说他去公主府了呢?!”
一定是瞒着我和公主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奸夫淫妇!恶心!
裴寄迟疑了一下,这才道:“是这样的,前些天相爷送了一个专门为女子美容养颜的女子给鲁阳长公主,公主为了答谢相爷,就送了请帖给他,请他今日去府上宴饮。”
“呵呵,原来如此。”乔松玉讥诮地笑了一声,道,“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乔松玉一边抚摸着怀里的将军,一边恶狠狠地咬牙:就知道裴容白这个家伙才不是什么为了保护我呢!他就是喜欢鲁阳长公主!否则他为什么会给鲁阳长公主送这送那的,对方一叫他就去呢?还不是喜欢她,哼!